白冉看上去，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盛子婳和虞湘湘都不免唏嘘，想说点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冉冉，你好好休息。”
“我们再来看你……”
“……”白冉只能眨眨眼，回应她们。
…
从病房出来，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叹息。
“湘湘。”
盛子婳皱着眉，问道，“你是医生，依你看，冉冉，还有希望吗？”
“这……”
虞湘湘想了下，“医学上讲的是比例，但是，我这么说吧……”
即便成功率是99，偏偏白冉是那1，那对她而言，失败率就是百分百。
“这话反过来说，也是一样。”
“嗯。”
盛子婳点着头，“你的意思是，看个人，病例再多，都没有参考价值。”
“对。”
就是这个意思。
手机响起，是盛子婳的，傅秉致打来的。
“喂？”
傅秉致到楼下了，他是来接她的。
“你来了？”
盛子婳忙道，“我就下来了，你再等会儿。”
说完，挂了电话。
“陆总来了？”虞湘湘身上还穿着白大褂，她今晚值夜班。
“那我们快下去吧。”
“嗯。”
乘坐电梯到了一楼，虞湘湘朝盛子婳挥了挥手。
指了指另一侧的通道，“我从那边去急诊，先走了。”
“好。再约。”
正说着，虞湘湘的手机响了。
虞湘湘拿起来一看，朝盛子婳笑笑，“承志。”
随即划开接起。
“到了？我这就过来了……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听着就好吃，口水都掉下来了。”
一边说，一边朝盛子婳挥着手，“我走了！”
“嗯。”
“刚才那句不是跟你说……我这就到了……”
虞湘湘转过身，小跑着，渐行渐远，盛子婳收回了视线，嘴角带着抹笑。
渐渐的，笑意淡去。
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