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颠覆后被人轻蔑,也不要怕冒险后的失败,颠覆和冒险本身就具有二重性。
一个作家的文学理想,理应要创造出思想内涵的全新形态,如果一个作家没有属于自己思想和艺术形态上的一种全新的、有异于的作品,那么,这个作家是立不住的。
在这一点上,放之四海而皆准。
以上就是个人的一点分享,谢谢大家。”
长达半个小时的发言没有慷慨激昂,没有高高在上的说教,赢得了在场所有作家的认可,很多人都在思索着林朝阳的这番话。
片刻后,这些人的思索被打断,掌声如同春雷滚滚,响彻整个会场。
随后,程早春作为人文社总编发言,给予了林朝阳的发言极高的评价。
座谈会后,祝昌盛又代表《当代》找到林朝阳,表示希望能够将他在会上的发言整理发表到《当代》上。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发言稿可能要晚一点整理出来。”
林朝阳的发言只列了个提纲,大部分内容都是自由发挥,半个小时的发言要是总结起来,至少得有大几千字。
“没事没事,我们这边都整理了个大概。明天我带着稿子去给你过目一遍,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
要是没有的话,就放在下一期发表。”
“也好。”
林朝阳的这份待遇看得旁边的同行们眼热,连发言稿都给整理好了,你们《当代》还能不能有点节操了?
座谈会之后,人文社举办了招待宴,因着人多眼杂,再加上在场的还有人文社和文化部门的几个领导,大家都不太尽兴。
晚上九点多,从饭店出来,以程忠实为首的一群作家抛弃了招待所,杀向了小六部口胡同。
跟带着公务宴请氛围的招待宴不同,在小六部口胡同,大家更能放得开手脚。
哪怕是没怎么来过这里的作家,也能很快的放开自己,融入这座积蓄了无数文华的院落。
接近午夜,西院正房内的声音依旧欢腾着,飘荡在半空中。
大多作家都是老烟枪,屋内烟雾滚滚,饶是程忠实这个老烟枪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