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成为亚洲第三位获此殊荣的作家。
很多人以为瑞典文学院将目光转向了亚洲,觉得林朝阳获奖的可能性变大了,结果没想到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又成了欧洲的。
有媒体为林朝阳愤愤不平,认为诺贝尔文学奖已经成了论资排辈的老年奖,纵观其近二十年的获奖者,几乎没有低于50岁的,60岁以上的更是比比皆是。
像林朝阳年少成名的作家,哪怕成名多年,哪怕作品广受好评,在评奖时也很吃亏。
面对这种舆论声,自有媒体为瑞典文学院“辩经”,双方很快吵的不可开交。
最近几年,像这种事几乎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会上演,林朝阳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也从不会为这种事分神。
10月15日,距离今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结果揭晓刚刚过去四天。
有别于往期刊物的《人民文学》专号悄无声息的摆到了全国各地书店、书报摊、邮局的书架上。
一只轻盈、白皙的手握住书脊,有些费力的从书架上将这份与众不同的刊物拿了下来。
“怎么这么厚?”女生青春靓丽,双手捧着书满眼好奇,她仔细看了一眼刊名,确定是《人民文学》没错。
但跟她印象中轻薄的月刊杂志不同,这一期的刊物厚的快赶上她们医学院的教科书了。
封面上殷红的“专号”二字十分鲜艳,解答了女生心中的疑惑,她紧接着又看到了一行小字。
“《人间正道是沧桑》?竟然是林朝阳的新作品?”
女生顿时感到有些欣喜,她迫不及待的翻开杂志。
封面的背面印的是编委会名单,下一页便是“编者的话”,标题《谨以此期庆祝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
女生的脑海中立刻闪过历史教科书上的知识,看起来是部关于抗日战争的小说。
她翻到正文页,目光略过小说标题和作者名。
“1925年,湖南醴陵。举着铜号、敲着军鼓、齐步行进的直系军阀队列如龙,气势如虹,荷枪实弹的士兵唱着军歌:
三国战将勇,首推赵子龙,长坂坡前还英雄,还有个张翼德,当阳桥上登,七吃吃咔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