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到她住的房子门口,张堰礼正要走,刚好房东太太过来了,和沈曦打招呼,唠了几句家常,问她过年回不回家。
沈曦说:“不回,出去玩。”
“你来这么几年,怎么不回家的,和家里人还闹矛盾呢?”
沈曦说:“嗯,还闹着。不想屈服,就僵持着。”
房东太太瞧见张堰礼这么大一个男人杵着,长得一身正气,不像坏人,问沈曦:“你认识的?”
“嗯,朋友。”沈曦找钥匙开门,找来找去没找着,心想不会掉在诊所了吧,她正苦恼着,刚好房东太太还没走,她问房东太太有没有带备份钥匙,她把钥匙忘在诊所了。
最后是房东太太开的门。
张堰礼趁机溜了进去,和房东太太寒暄聊着天,跟唠家常一样,他也能唠,还很接地气,东南西北都能说一些,不让场面冷下来。
沈曦不由自主想,这四年,他真的变了不少,很成熟,见识广,经历的事应该也不少,而她则是碌碌无为,没做出什么事业。
房东太太说:“不打扰你们朋友叙旧了,我先走了。”
沈曦去送房东太太,门关上没锁上,因为她还得想办法把张堰礼送走,他在这里,如同一头虎视眈眈的狼,盯着不放,很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