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孙蓟一看皇甫柘身上只是细小的裂口,心中马上就升起了雪玉花拉偏架的不忿。
可刚一开口,来势汹汹的雪玉花直接柳眉倒竖,“你什么你!知不知道最近宗门有多少患病的姐妹?不来帮忙就算了,还在这儿给我惹是生非!欺负小辈!干什么?要是对我们不爽,不想当合欢宗的弟子,赶紧滚去深山老林里!想带着谁带着谁,永远也别回来!多大的人了,一点也没长进!”
本就灵力反噬,经脉受损,被雪玉花这么一骂,气血逆动,急火攻心,公孙蓟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直接昏了过去。
雪玉花冷哼一声,站在原地不动,显然不打算救治。徐月赶紧给皇甫柘使了个眼色,皇甫柘看着雪玉花,心生余悸,咽了唾沫,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外表,赶忙和徐月一起抱着公孙蓟向病房跑去。
“皇甫柘!把人给月儿,你给我过来!”雪玉花的怒喝从身后传开,皇甫柘苦着脸闭上眼睛,终究还是逃不过去。在迅速交接公孙蓟之后,皇甫柘快步跑回雪玉花跟前,低垂下脑袋,闷声说道:“玉花姐,我知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你知道错了?你哪里知道错了?你知道错什么了?怎么?晋升元婴境很厉害啊?谁都敢硬碰硬是吧?你知不知道公孙蓟修为比你高多少?对,不只是你,还有谢澹烟……”雪玉花气不打一处来,连带着对谢澹烟的怒火,一并劈头盖脸的撒在皇甫柘身上。
皇甫柘头都不敢抬,只是一味的点头,任由体表的血液干涸,在外面结上一层薄薄的硬脆血壳。
看着皇甫柘这样狼狈,再加上一五一十的将对皇甫柘和谢澹烟的怒气吐露干净,雪玉花也就逐渐平静下来。只见她舒了一口气,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左手轻柔的摆动,“行了,以后记住啊,非必要的时候,别去跟实力远超于你的人争斗。听到了没有?”
皇甫柘连连点头,身上硬脆的血壳因皇甫柘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