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能拿出来弥补孩子们的、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钱。
但偏偏人家不缺。
他忍不住叹息一声。
边月推门下车,绕到后座,抱起女儿。
邵浔之见状,也有样学样地去抱边煜。
但到底生疏,动作不够到位,小家伙有些不适地蹙了蹙眉,朦胧的睡眼也随之睁开。
见到邵浔之,他愣了几秒,然后咧嘴笑开,咕哝着叫了一声“爹地”后,又继续沉沉睡去。
殊不知……
那一瞬间,邵浔之除了紧张,还有一种柔软的情绪在心头急速发酵,膨胀,直至充满整个胸腔。
他跟着边月进到别墅。
又上去二楼,来到孩子们的房间,最后轻手轻脚地将边煜放下。
这才长舒口气。
两人退出来,边月看他那样子不由失笑:“你很紧张吗?”
邵浔之实话实说:“……有点。”
“挺诚实的。”
他笑笑。
两人下楼,边月给他倒了杯温水。
男人沉默地喝完,似乎没有理由再继续留下,他识趣地起身告辞。
边月:“我送你出去。”
“好。”
别墅门口,邵浔之:“就到这儿吧。”
“嗯。”
边月站在原地,目送他背影离开。
突然——
男人回头:“这样的机会,还有下次吗?”
“如果你指的是幼儿园开放日,那得三个月一次了。如果只是带孩子玩,应该随时都可以?”
她的答案总是这么直白又坦率。
邵浔之:“那这个周末……带孩子们出去玩?”
边月点头:“可以,你到时来接他们吧。”
邵浔之纠正:“是接你们。”
边月挑眉。
男人却已经弯腰坐进车里,从降下的车窗伸出一只手,朝她的方向轻轻挥了挥:“走了。”
……
回到家,邵浔之刚准备上楼。
就碰到拿着杯子,下楼接水的邵奇峰。
“哟,什么事这么高兴?嘴巴翘老高?”
邵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