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陛下可正值壮年!您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力保?”苏念娇忽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不屑。“不过是要借苏家制衡白家!你以为那是什么恩典?不过是用来拴狗的链子!”话到此处,她随手翻开一页纸书。
书页间掉出半片枯黄的枫叶,其内的字迹也早已泛黄。“呵呵!用枫叶题诗?欲化流萤明照尔,甘托暮色慢拂君?
你看清楚了,这是十七年前陛下还是皇子时写给白玉茹的!啧啧!好个一往情深啊!本宫可真是不懂,她白玉茹纠结好在哪里。
兄长,陛下念念不忘的从来不是我!立本宫为后也不过是政治利益。
一旦白家彻底失势,咱们苏家可就成了他的腹心之患。”
“这……”看着那片枫叶,苏俞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忽闻殿外传来钟声,已是辰时初刻。
苏俞忽然想起入宫之际路过校茶场,耶律明康与皇帝却无半分相似……
念及此处,他低头拱手。“愚兄放下路过演武场,见太子殿下习武,刀法比之愚兄当年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