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手指摩挲着剑柄,盯着他看了许久,给出建议:“快运转你的无情道功法,容道友。你怎么能这么生气呢?连我都知道,修无情道之人,当无情无欲,不为外物所动。”
她煞有介事地摇摇头:“容道友,你着相了。”
话说到这里,再说她不是故意上门来找茬的,也没人信了。
清正宗的宗主,看着云溪,叹气:“云道友,可是清正宗什么时候,同道友有怨?”
云溪摇头:“无。”
“那,可是我宗哪位修士,冒犯过道友?”
“无。”
清正宗宗主问:“那道友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云溪心说,就这?
打一架,断一柄剑,就叫咄咄逼人了?
那你们一宗门的修士,当年逼迫嘲讽一个普通凡人女子, 又叫什么呢?
她没有提及此事,将师尊和这些人扯上一丁点关系,都是对师尊的侮辱。
“是这样的。”她收起剑来,笑嘻嘻地说,“我和清正宗无仇无怨,就是单纯看你们的无情剑道很不顺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