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于两位老人生活、医疗以及丧葬等各类费用,究竟能不能由三位继承人共同分摊,这也麻烦得很。判决只是含糊地说要合理分担,可‘合理’这两个字太宽泛了,没有明确具体的比例或者方式,我们就像在黑暗中航行,连个方向标都没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当事人解释。是按照继承人的收入比例,还是根据老人与各继承人共同生活的时长来划分?亦或是考虑其他因素?这些都没有明确的指示,实在让人头疼。”我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
同事在一旁,一边认真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脸上的神情也满是忧虑。他接着我的话说道:“是啊,科长,这些问题太棘手了,我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好办法。”说着,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被这些难题折磨得头疼不已。
科长一直静静地听着,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下巴处,眼睛紧紧盯着桌面,眉头从一开始就紧紧锁在一起,像两座对峙的山峰,随着我们的讲述,这“山峰”之间的沟壑愈发深邃,仿佛要将所有的难题都吸纳进去。沉思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沉稳,眼神中透着关切与思索,看向我问道:“你们说的这些问题,确实都是棘手的‘硬骨头’,但咱们做的工作,就是要啃下这些‘硬骨头’,给群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停顿了一下,起身走到窗边,望向窗外人来人往的不动产登记大厅,似乎在思考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过了一会儿,科长转过身来,神色严肃且认真,说道:“咱们这样,先从法律条文入手,仔细研究相关法规,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明确的解释。”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