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双手一摊,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困惑,眼中还隐隐透着一丝焦急,额头上都急出了一层细汗。
我神色黯然,微微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轻轻搭在同事的肩膀上,拍了拍,缓缓说道:“法院给出的理由是,这些费用都是大叔自愿掏的,不属于那种非花不可的必要开支,而且掏钱之前,也没跟其他继承人商量。所以,法院就没支持这个诉求。”说完,我轻轻闭上双眼,缓缓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如潮水般蔓延开来,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眉头也微微蹙起。
同事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气得剧烈哆嗦着,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愣是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愤怒而扭曲得厉害,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那即将喷发的怒火。突然,他像一头失控的猛兽,双眼通红,猛地一脚狠狠踢向旁边的椅子,椅子“哐当”一声被踢得滑出老远,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仿佛也在宣泄着他的愤怒。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恶狠狠地说:“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简直就是不给好人活路啊!这以后谁还敢做好人?!”他气得双手不停地颤抖,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我赶忙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试图安抚他那犹如火山爆发般的情绪,轻声说道:“先别气坏了身子,气坏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咱们得冷静下来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通过其他途径,给大叔他们争取一些应有的权益。”一边说着,我脸上露出安抚的神情,目光中满是关切,另一只手也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捏了捏,示意他冷静。
同事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平复了一下情绪,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不甘,缓缓转过头看着我,问道:“那你觉得咱们能有啥办法?一审二审都输了,已经没法再上诉了。”他脸上带着一丝迷茫,眉头再次紧紧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我思索片刻,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仿佛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