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气得满脸通红,恰似一头发怒的公牛,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要把空气灼穿,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他的嘴巴因为愤怒而微微张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紧接着,他狠狠一跺脚,地面都跟着微微一颤,然后大声吼道:“就是啊!当时录音录像铁证如山,明明白白地摆在那儿,法院居然硬说工作人员有诱导性发言,就这么随随便便把证据给否了,这不是胡搅蛮缠瞎判嘛!”他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我微微低下头,左手托着下巴,食指在脸颊上轻轻敲击,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一脸的凝重与思索。沉思片刻后,我缓缓开口,语气中满是无奈,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惋惜,脸上的神情愈发沉重:“我思来想去,大叔他们一家人还是太大意了。他们恐怕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案子会输,一审的时候提交的证据简直少得可怜。这么关键的录音录像,一审居然都没提交。”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可奈何,嘴角还扯出一丝苦笑,“等到二审才拿出来,可这时候已经无力回天,根本没法推翻一审判决了,二审法院可不就不采信这个证据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