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那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随后,我愤怒地挥了一下手。
同事也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咱们一起想想办法弥补吧。你先别这么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同事伸手想要拉我,却又缩了回去。
我无奈地深深长叹一声,一屁股像秤砣一样重重地瘫坐在椅子上,椅子发出“嘎吱”一声痛苦的呻吟,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重压。椅子的扶手都有些松动,发出咯吱的声音;整个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椅背因为承受了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微微晃动,仿佛不堪重负。椅背被压得有些变形;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无力地耷拉着,像枯萎的树枝,说道:“这可真是让人头疼欲裂!这事情要是没处理好,咱俩都得挨批。”
同事一脸担忧,声音颤抖地说:“是啊,我也担心这个呢。我原本想着自己努努力能处理好,就不影响你了,谁知道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
她着急地来回走动,步伐凌乱而急促,双脚在地面上急促地移动,仿佛在跳着一曲慌乱的舞蹈。鞋跟与地面敲击,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衣角都快被揉破了,那破碎的衣角就像她破碎的心。脚步凌乱,像个被上紧了发条却失控的木偶,偶尔还会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那拍打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带着深深的懊悔。
这时,一道闪电划过,瞬间将房间照得如同白昼,那光芒耀眼而短暂,仿佛昙花一现。紧接着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震得粉碎,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作响,仿佛在颤抖着求饶。
我烦躁地说:“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被批评吧,不能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