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光敬脸色苍白,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忙不迭点头:“我信了!”
赵孝骞笑道:“现在乖巧的样子,才有几分顺眼了。”
顿了顿,赵孝骞又道:“萧兄和令尊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能清醒地看清时势,接下来我大宋马上要对辽国动手了,以我大宋的实力,想必你很清楚,辽国必然一败再败,我下一步要取燕云十六州。”
“辽国已是日薄西山,大势不可挽回,萧兄和令尊不会像那些迂腐的所谓忠臣一样,死撑着不肯下船吧?人生在世,只为名利,太讲究忠诚,往往就是跟名利过不去,你说呢?”
萧光敬点头。
这番话他能听进去,因为他确实就是这种人,如果他真对辽国有所谓的忠诚,当初被设局上当时,就该坚贞不屈,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而不是心甘情愿成为大宋的眼线棋子,还把他爹也拉下水。
萧光敬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人,赵孝骞与他分析清楚后,立马乖巧地回到当初熟悉的位置上,老实本分地继续当他的棋子。
见他的态度已在悄然间改变,赵孝骞暗自点头,这次反水大约已被他摁下去了。
“子安兄,我错了,我和家父不该生出不应有的心思,求子安兄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和家父保证从此对大宋忠心耿耿,绝不再叛。”
赵孝骞摇头:“做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生出叛心就该惩戒,若不给个深刻的教训,你们难道真以为反叛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萧光敬急了:“子安兄待如何?”
“先吊着吧,回头咱们聊完了,再抽三十鞭子,对了,今年楚王府供给萧家的雪盐断货,你们再赔我二十万两银子。”
萧光敬两眼睁大:“还要赔银子?”
赵孝骞微笑:“你们看重什么,我就要你们赔什么,很合理吧?下次如果你们父子觉得机会又来了,觉得我又拿捏不住你们了,不妨继续反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就完了。”
二人一直聊着,萧光敬仍旧以羞耻的姿势挂在树下。
心里确实很疼,雪盐断货一年,还要赔偿二十万两,不得不说,这惩罚确实拿捏了萧家的七寸。
这两年萧家因雪盐的买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