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历史上,赵煦确实有子,但夭折了,赵孝骞的记忆有点模糊,不出意外的话,唯一的儿子夭折,大约便是刘贤妃这一胎了。
这事儿只能烂在肚子里,赵孝骞谁都不能说,否则必有大祸。
有些注定的事情,个人是无法改变的,尤其是外人。
晚间,赵孝骞与赵颢正在银安殿饮酒用膳,父子俩难得独处的时间,赵颢的心情都比以往爽朗了几分。
赵颢挟起一筷生的青菜,只拌了一点香油和盐,味道一言难尽,赵颢苦着脸一口吞下,泄愤似的用力咀嚼。
赵颢养尊处优一辈子,对饮食的挑剔比赵孝骞更过分,但这几日没办法,他吃的食物是赵孝骞亲自做的,据说是什么“减脂餐”,就是为了督促他减肥,赵颢默默忍受多日,已很久没沾荤腥了。
赵孝骞身材倒是很标准,不胖也不瘦,戍边这大半年,反倒比以往更壮实了,有了几分戍边主帅的威势,坐在位子上就像一头震慑群兽的猛虎,不怒自威令人敬畏。
尤其是赵孝骞身上不自觉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杀意,就连赵颢坐在旁边都有点发怵。
他已渐渐意识到,眼前这位不仅是自己的儿子,也是手握兵权的边帅,身上可沾着数万条辽人的性命呢。
看着儿子如今的模样,赵颢愈发心喜,就连面前的减脂餐似乎也有滋有味了。
“孩儿这次回京,闯了这么大的祸,别人参劾也好,支持也好,孩儿都不意外,不过奇怪的是,按说赵佶应该有动作的,为何不见动静?”赵孝骞奇道。
赵颢嗤笑:“他倒是敢,自你离京戍边后,本王派人一刻不停地盯着遂宁郡王府,赵佶一个小毛孩子,他能翻天?”
顿了顿,赵颢又笑道:“……好吧,他确实想翻天,前些日你的事闹得正凶的时候,遂宁郡王府有几个眼生的人频繁出入,不知赵佶这小子要干啥。”
“但老夫岂是易与之辈?派人悄摸摸地跟上那些眼生的人,找了个风水宝地,一个不留全干掉了,呵呵,这个动作大约也把赵佶吓到了,于是便老实了,你的事他再也没吱过声。”
赵孝骞一惊,扭头深深地看了赵颢一眼。
没想到在他看不到的隐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