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项圈,上面同样带着“048”的编号,怎么看怎么可疑,但仅凭这些线索仍然什么也推导不出来,事情又一次断了思路。
这时,一直在旁边装空气的t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拨开发呆的uzi,切出利爪剥开了两个工人机的外壳。n意识到了t想要找什么,提醒道:
“t,如果没错的话,那东西只有我们拆解机才有吧……”
话还没说完,t已经完成了解剖手术。虽然知道结果,但几人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一眼就让他们发现了问题所在:
男性尸体的内部是实心的,完全是机器结构;而yeva的“尸体”与其说是机器,不如说是由机器外壳和个别零件与筋膜、骨骼甚至内脏组成的,而在这中间是一个空腔,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几人也都能意识到那里面曾经有什么。
“虫子”不止存在于拆解机体内。
……
收回思绪,uzi抬头看了看铜9星再也无法散去的夜空,暗自下定了决心,把母亲的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doll的母亲可能还以某种方式存在着,那自己的母亲可能也一样,而这隐藏在积雪下的一切,还有一切下的一切,将由她来揭开。
学生们已经集结完毕了,一群人站在雪地里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有人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一个破旧屋顶的老师,只见老师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折叠椅垫在屁股底下,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学生们看着他做完这一切,才怯生生地问道:
“所以……老师,我们这次外出考察的目的是?”
“都是uzi的主意,你们去问她。”
“谁?”提问的学生愣了一下,回忆了几秒后,他并没能从记忆中检索出知道叫uzi的人,也就是这时,一个尽可能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我们俩同桌已经两,年,了!”
“呜!”所有学生都被吓了一跳,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不受欢迎的紫色家伙,后者紧接着说道:
“bite me!本来我是要自己来的,是他对你们的期末考试成绩不满意!”一边说,一边还指着屋顶上的老师。而此时的老师已经把备好的草帽扣在了自己脸上:
“不发年终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