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不是主要的原因。”
“那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游牧啊!”
“游牧?
这算什么理由?”
“这就是根本的理由。
对于咱们金国的百姓来说,朝廷的任何一次加税或者减税,都能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甚至,咱们多修或者少修一条水渠,都能对他们的收成产生直接的影响。
但是,游牧这种生活方式,却完全不一样。
他们能不能过的好,完全取决于他们能不能找到一块好的草场。
只要找到了好的草场,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把日子过好。
至于朝廷的政令?
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的一道政令,能给我带来一个好的草场吗?
不能的话,你说个蛋?
所以,游牧这种方式,就天生注定了,他们对于朝廷没有什么向心力。
同时,朝廷对于他们也没有什么约束力。
如果咱们真的把牛羊分给他们,让他们去游牧的话,就算他们不跑,过不了几年,他们也不会再搭理咱们了。
如果真那样的话,咱何必把他们带出来呢?”
哈迷蚩这么一说,韩常的嘴巴张了好几次,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又突然一拍脑袋。
;“那现在也不能筑城。”
“啊?”
“宋国啊!
咱们虽然吞并了三个大部落,占领的地盘也差不多占到了草原的三成。
但是,咱们现在的实力,跟宋国还是比不了啊。
咱们费劲巴拉的筑个城,万一城刚建好,宋国打过来怎么办?
咱们到时候是要据城死守,还是弃城而逃?
据城死守的话,守的住吗?
弃城而逃的话,岂不是一切都白费了?”
韩常的话说完了之后,就两手一摊看向了金兀术和哈迷蚩。
结果,俩人一个比一个沉默。
尤其是金兀术,他感觉自己的头更大了。
韩常所说的问题,正是他犹豫不决的原因。
他以为俩人能给他想点儿办法,结果俩人又把困难给他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