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样看待我的吗？”她的眼神愈加迷茫，泪水还未完全擦干，又悄然滑落，“夜影，我不是不懂你的痛苦，我从来不怕你带来的危险。我之所以这么坚持，不是因为我不明白这些，而是因为我从未放弃过你。难道你真的希望我就这样离开？真的希望我放弃你，放弃我们之间的一切吗？”
夜影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更加复杂，像是被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无法清晰。他的眼睛盯着苏千瓷，似乎在思考她的话，然而那份思索很快又被更深的冷漠所取代。他深深叹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不能给你想要的未来。我无法让你陷入我的世界，更不能让你跟着我一起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