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时听着她话里的酸味,嘴角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神情却依旧一本正经,“什么女人?你可是叫我小舅,我是你的长辈。”
“狗屁长辈,你大不了我几岁,”她哼唧。
“没大没小,别闹了,我送你回家,”周宴时抱着她继续走。
温凉闹腾了几下然后安静下来,在知道他对她生出别样的感情时,她害怕逃避,现在好了,什么也不用怕了,她上赶子追他,他也不鸟她了。
果然是男人爱你时你是一切,不爱你时连个屁都不算。
只是男人的感情怎么这么收放自如,而女人不行呢?
她是个学医的,了解人 体的每一个结构,每一块骨骼,但却唯独没教如何了解男人的心。
忽的,脸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
她没在意,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只是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可是那凉意越来越多,她不由的抬手摸了下,竟然摸到了水。
她哭了?
不可能啊,她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不至于哭啊。
这时就听到有经过的人说了句,“下雪了。”
温凉连忙看向了夜空,天空还真的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的……
“下雪了,小舅下雪了,”初雪的快乐让她竟连心底的那抹不舒服都忘了。
周宴时嗯了一声,“下雪了。”
“这是初雪,”温凉的手抓住他胳的胳膊,轻晃。
“小舅,你忘了吗,初雪许愿很灵的,”酒精上头的温凉直接降智十八岁,变成了曾经的小姑娘。
“那你许吧,”周宴时主打一个配合。
温凉晃了下他的胳膊,“我们一起许好不好,那就许就许……”
许什么呢?
后面的话,温凉一时没想出来要说什么。
“那就许你娶不到项漫,”忽的,她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周宴时盯着她的眸子。
温凉迎视着他,“你不是说我抢不过项漫吗,那就让月老不让你们在一起,这样我就能把你抢回来了。”
“你为什么要抢我?”周宴时步步为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