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磕破手,明天磕破头,后天磕破脑袋,甚至连鼻尖都磕破过。
幸好她的皮肤很偏爱她,不然现在她这张恐怕根本没法看。
别的小孩受伤了总是被哄被疼,可到她这儿还得多挨一顿揍,外送一顿数落和一通规矩。
每次那个时候都是周宴时过来打圆场,或者偷偷带她去外婆家处理伤口,她还能得一块糖吃,是周宴时哄她不哭的神器。
她陷入回忆中,眼睛盯着周宴时失了神,他似乎看出什么,如同被这黑夜浸染的眸子浮起一抹柔 软,他重新蹲下将她抱起。
起来的刹那,温凉被晃的又是一晕,她本能的搂住了他的后背,肌肉的有力感让她手指微微一缩,不用看也能想像出他脱下衣服时的样子。
更何况她亲眼见过,他不穿衣服。
她的脸微红,哪怕他看不到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不自觉的也藏于他的胸口,她温烫的呼吸穿透他单簿的衬衣刺激着周宴时的肌肤,有些灼人。
可温凉却觉得说不出的舒服,膝盖不疼了,她的身子也不冷了,甚至她的晕眩感也不那么重了。
有小舅就是好啊,有他在,似乎一切不好都会被他挡在外面。
“小舅,”她低声唤他。
周宴时听到了,但没应她。
温凉皱了下眉,这人耳朵怎么还不好使唤了呢。
她的手抬起,落在他的耳垂上捏了捏,“周宴时,你长没长耳朵,我跟你说话呢。”
周宴时停住,全身紧绷起来……
要命!
耳垂是他敏 命门!
“松手!”周宴时冷呵。
“那你怎么不理我,你是耳朵出问题了吗?”温凉说着将他的耳垂又捏几下。
圆润厚实,像个小肉珠,特别的好玩。
周宴时受不了她这样折磨自己,他动了动头想试图挣开,可是温凉却调皮了起来,他越想甩开她,她越不松手。
最终,还是他放弃。
“小舅,你的耳垂好厚,看相的人都说这种人有福气,”温凉喝到肚子里的酒完全上了头,她嘴里叫着他小舅,可哪还把他当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