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还是需要他们自己说清楚。
等盛景呈进去了,商染一身逾闲去其他地儿溜达了。
与此同时,房里。
盛迹迟坐在阳台边,人跟个木头似的,就光坐在那儿看着阳台外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打开之后,盛景呈从外面进来,一眼看见了坐在阳台边上的盛迹迟。
一进来,周遭气氛就莫名的不对。
盛景呈面上无恙,笔挺的身影在屋里停了一会儿,他看了两眼那边的人,然后才缓缓走过去。
“盛少主啊。”盛迹迟听到了声音,一猜便知道是谁,话里口气和以前一样,带着打趣的意味。
不过在这打趣之外,又多了些其他难以说清的情绪。
盛景呈走了过去,到了阳台上,人往栏杆上后靠着,然后瞥向眼前坐着的人。
看起来,还是那个盛景呈,毫无变化。
盛迹迟没看他,眼神落在其他不知道哪个地方:“阿染呢?”
“出去了。”盛景呈随口。
听言,盛迹迟点点头,这才慢慢将目光转到了盛景呈的身上。
“要不你坐下?”盛迹迟哼了一声,“抬着头看你蛮累的。”
盛景呈神情自若,懒得动,还是就那么倚在那儿:“可以不看。”
他不听,盛迹迟也不在乎。
这叛逆小子从小到大都这样,他习惯了。
“不看就不看。”盛迹迟挪开视线。
他的话说完,盛景呈并没接话。
从进来到现在,二人说话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却也有意避开了什么不愿提及的事情。
盛迹迟不愿意提,就算没话说也不想提,像是在逃避什么。
但盛景呈不是。
他瞥了盛迹迟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的口:“她在乱洲。”
盛迹迟又顿住。
但他依旧是看着其他地方的,只是在听见盛景呈的话后,脸色肉眼可见地滞了下来。
盛景呈就那么看着他,视线也没移:“死了,我杀的。”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他承认了自己弑母的罪行,丝毫没避讳。
他其实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