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澎大踏步走到微生槐身边,“爹,我看就是这个白眼狼挑唆的世子,让裴世子与朝廷沆瀣一气,报复咱呢!大哥这么久没回来,说不准是已经遭了殃!”
微生槐想到这个可能,脸色一白,腿脚不稳,“混账东西!亏我们一直厚待于她,到头来竟联合外人来谋害最亲近的家人!”
“住口!”平阳侯高声呵斥,确保所有人都能听见,“你们岂敢辱骂公主,污蔑驸马。”
被平阳侯颇有气势地一骂,廊下几人的手肘都抖了抖,确实有被唬到。
樊氏古怪道:“我们哪有辱骂公主,我们说的分明是——”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什么辱骂公主、污蔑驸马、谋害太子……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若不是莫须有呢?事态发展的走向,已经不足以用离谱二字来形容。
猜到些许可能,樊氏心里打住,不敢继续乱猜下去,望向平阳侯,卑微地问,“公主?难不成……是宁宁?”
这次回答她的,不是平阳侯,而是黑脸包统领。
包统领一介武夫,本来也黑,黑着脸靠近两步更是吓人,他举起枪往地上一扎,“公主可不认你们这些恶毒亲戚,再敢直呼公主名讳,就当做反抗论处!”
“duang”地一声,长枪闪烁寒光,震慑了庭院之人。
包统领的话,也恰恰证明了樊氏的猜想,樊氏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小腿发软地后退两步,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好在被微生络扶住。
“娘——”
微生槐捏着拐杖的手心冒汗,看似十分镇定,站如一棵松,然而掌心打滑都握不住拐杖了,内心的慌乱也只有自己明白。
外孙女怎么会是公主呢?
沈益总不可能是太子的。
他们微生家又背上了谋害太子的罪名,难道晋欢是太子?这怎么可能呀!可如今,却只有这个可能性能够说通一切。
彼时,平阳侯看不下去,终于开口替这一家子解惑,“当初我之所以寄居你家,是因太子也在这里,他便是戴着面具的那个‘护卫’,只是当初我并不知,你们与太子的关系,更不知,原来我这位外甥媳妇乃太子亲女,若我早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