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右手比左手更黑一点。”许念将两只手放在宋子怡眼前比较,“能看出来吗?”
宋子怡说“看不出来”,她递给陆之樾,陆之樾将吃完的桃胡丢掉,也摇摇头。
到了温迎,她调动美术细胞,谨慎地判断:“好像是黑了那么一点点,我知道了……因为你很喜欢在房顶上学孙悟空眺望远方。”
“有道理!”许念惊呼,随即道,“怎么办啊!”
“以后出门用左手挡在脸上,把它晒得跟右手一样黑。”宋子怡大胆建议。
“还是全身上下都晒均匀了比较好。”温迎苦恼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你们两个看看我……”
丁一然照完镜子,转头就把被晒黑这件事抛在脑后,冲着陆之樾邪魅一笑,蓄势待发:“来吧师弟,我们单挑,今天师兄就教你做人的道理。”
陆之樾正拿着纸巾擦手,他站起身,牵动唇角,对丁一然说“稍等”。
“虽然不符规定,但我同意你找一件趁手的武器。”丁一然掰了掰手腕道。
陆之樾在周围巡视一圈,将和许念讨论“黑手党”的温迎轻轻拽了出来。
温迎不明所以,顺着按住自己肩膀的那只手望向身侧,穿着白色道服的少年身姿挺拔,乍一看像个高手。
“这就是我的武器。”陆之樾用波澜不惊的语气介绍,随后放轻了声音,后半句对着温迎说,“被欺负了,需要师姐的保护。”
“人形武器?”丁一然大跌眼镜,“我看错你了陆之木,你居然有两副面孔!”
而温迎已经被点燃小火苗:“竟敢欺凌弱小,今天我就要为师门清理门户!”
一场鸡飞狗跳之后,为时半天的体验课结束,陆之樾自费参加了跆拳道暑期班的剩余课时。
陆兴州曾打来电话,劝他早点回去,陆之樾婉言拒绝了。
他表明自己并非无事可做,每天晚上都按计划复习初中课程,至于上午,温迎对着画板写写画画的时候,他就在一墙之隔的音乐教室,协同钢琴老师给更小的孩子上课。
这份“工作”还是宋子怡妈妈帮忙牵的线,初衷是为了让陆之樾有钢琴可弹,避免手生,但他的认真程度却超出老师的意料,音乐教室的负责人过意不去,专门给他发放了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