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的话，到口边也就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然而，事到如今，这三个字什么也解决不了。
“对不起”叶水瑶下意识的从口中说出。
微微睁开眼，整个人的脸上显现出些许茫然。
她环绕着周围，看了一会儿，眨巴眼，凝视着面前的人影。
虽然天色不怎么样，算得上是阴天，好在透过乌云的光洒在一张 稍显俊秀的面容上。
只是那张脸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即便是已经平息过后，靠着一些细枝末节的变化也能够察觉出面前的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想来一定是一场难以想象的争斗，为此更是付出了不知道多少代价。
话说回来，这张脸真好看
叶水瑶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兴许是将死后的世界想了很多遍，自己会在奈何桥遇见什么阴差，之后还会不会下阎罗地狱。
可是面前的人始终没有动手，既没有上镣铐，更没有锁魂夺魄。
“陆尧？”叶水瑶试探性的问了一声，睫毛轻颤，保持着怀疑。
陆尧并未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叶水瑶忽的释然般：“果然，你也死了吗。”
“死”陆尧无语凝噎，看着面前已经有些魔怔的叶水瑶，身影一站起来。
没了支撑的叶水瑶咕噜滚动着陡然坠在地面上，溅了一地灰尘。
“没良心，我好不容易给你救起来，结果你竟然咒我死？”陆尧白了一眼，掸去身上的灰尘。
叶水瑶愣了愣，感受着坠地时的那一瞬疼痛，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微笑，显得相当僵硬。
她昂头看着陆尧，眼中凝聚着几滴泪珠。
“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