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棹望其背影心酸不已转身道:“有劳将军,改日秋风定当面见中山公请罪告辞!”二马疾驰而去,王伏都无奈传令回平阳不提。慕容棹看天色已晚,还需一日才能到平阳,只能找客栈借宿一夜。不想沿途未曾见一座镇店,百姓早就搬离此地躲入大山之中,残破房屋只剩下早已千创百孔的土墙,院中,路边一个个凸起的新坟默默守护着自己曾生活的土地,光秃秃的地上没有草木,似乎处在无人的荒漠。
前面出现一列送亲的队伍,前面一匹红马,马上新郎头戴皂冠,穿白挂素,宽袖长衫,腰挂双鱼玉佩,后面一顶四人抬轿子,蓝布红杆,旁边跟着一位老妈,两名丫鬟,后面四名伙计抬着两个木箱。慕容棹看新郎面色凝重苍白好似木偶,没有成亲的喜悦,这几十里内没有村店,这样走下去到家不得半夜,这不合乎礼法。眨眼间队伍到在近前,二人提马站于路侧,待走过地上出现低落血迹,慕容棹喝道:“驻轿!”队伍听到反而加快速度,慕容棹提马急速赶到前面拦住新郎,“尔是何人,多管闲事!”“又因何管不得?”轿中传出冰冷的声音说道:“慕容棹,此事与你无关!旬阳我们走!”慕容棹听声音很是熟悉,好似火祆教菲亚,教帘掀开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