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棹弃剑紧紧抱起宇文赛罕,“赛罕,赛罕……!”傅怡抱着春桃走过来放到慕容棹身边,春桃已然昏迷,听到哭声慢慢睁开眼,微弱的气不够说话的气力,缓了半天轻轻的问道:“公子,你恨我吗?”“不恨,春桃不要睡我去找神医王叔合!”春桃用带血的手抓住慕容棹手说道:“与姐妹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快乐时光,我是祆教中人,不得不遵从教主所言,愿来世服侍公子和姐姐身旁!”说完手无声滑落到地上。“春桃……!”慕容棹抱住二人大哭,大丈夫无泪无怨,又岂能过生死劫。
傅怡垂泪不止,急忙帮宇文赛罕止血,发觉呼吸微弱并没有断气,“公子,小妹还能救活!”慕容棹用手探鼻口,然后抱起宇文赛罕进到后面一间房里,放在土炕上,喂了止血药,不知神医现在何处。傅怡埋葬了春桃,找到那辆马车,拉着宇文赛罕回长安。迎面遇上大将军刘雅,“刘将军,宇文小妹受伤,速回长安救治!”“是,夫人!”刘雅带兵互送回到府中,急忙派人请最好郎中医治。
郎中换了十几个都摇头叹息,束手无策,一时难以寻找神医,新格又离着千里,来回也许十几天,又怕耽搁病情。慕容棹夜不寐,昼不伏的守在宇文赛罕身旁,傅怡悬赏千金为宇文赛罕医伤,当时粮食困乏,金银稀缺,千金可谓轰动一时,商贩走夫,口口相传,这天来了一位三十多岁,身着灰色道袍,玉簪别顶,容貌清瘦,形同仙人。来人自报家门抱朴子,看过宇文赛罕的伤说道:“剑伤二寸,透皮肉伤其肝,先以刀伤药,再施助肝之药!”“多谢神医,若能医好愿以千金奉上!”抱朴子摇摇头道:“路过此地闻言才知此事,千金有何贵哉,医以金银为衡,则失几分颜色!”
抱朴子只呆了两日,临走说道:“师弟,我乃大师兄葛稚川也!”慕容棹没听师傅说起过闻言急忙参拜,抱朴子扶起慕容棹拂袖而去,“师兄!”慕容棹望着背影叹道:“真乃神人也!”刘曜派人问候,又派刘雅彻查刘亢之事,刘亢带着家人不知去向,刘雅张贴画像四处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