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听兄长说明日启程回长安,秋风顺路送三娘回城!”“不敢劳烦公子!”活出口带着寒意,没给慕容棹好脸色,慕容棹无奈走出门,严三娘放下手中针线掩面哭泣,与慕容棹拜过堂却不能成夫妻,等了几载依然放不下。今番来想着是接自己走,谁料是告知平阳有战乱。泪水对对顺香腮流下,浸湿脚下土地。“自古痴情多被伤,入怨恨门似无刃之苦。”严三娘闻言泪眼朦胧看门口站着一位女子,素衣短袖,背后一把剑。
“请问你是何人?”东方碧走进屋说道:“东方碧是也,妹妹缘何在此哭泣不说给慕容公子!”“姐姐,公子三番几次拒绝,实属无奈之举!”“小妹收拾停当明日回成都!”严三娘当时眼泪回去,紧紧拉着东方碧的手说道:“姐姐,公子倘若不允如何是好?”“料他不敢!”严三娘破涕为笑,随东方碧到在前面,微苋怒道:“听闻公子重情重义,我才誓死追随,不想乃是薄情寡义,朝秦暮楚之徒!”宇文赛罕拉着微苋不让说,慕容棹脸上看不出是羞辱还是难过。
严格早已退出去命人备饭,东方碧的到来似乎给了微苋更大的勇气,站在慕容棹面前掐着腰,慕容棹低着头看严三娘进来刚站起来宇文赛罕在后面踢腘窝,慕容棹未防备跪在地上,严三娘刚好走到面前,东方碧扶着严三娘坐到对面椅子上,微苋怒斥道:“还不赔礼道歉,难道还让姐姐等几载?”慕容棹抬头看东方碧脸上带着怒急忙低下头说道:“三娘,秋风有愧于你!”微苋看慕容棹说完问道:“这就说完了,薄情负心汉,能对的起姐姐八载的守身如玉?”
严三娘急忙跪在慕容棹面前抓起双手,话未出口泪满巾,“公子不必如此,三娘也有过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