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棹出门请来众门人,郑隐提高声音说道:“即日起慕容棹慕容秋风是本部新渠帅,为令是从,不可怠慢亵渎,否则以门规处置!”师兄弟七个均有不服之色,有师傅在不敢持不同想法,大弟子潘和知道自己虽为大弟子,凭资历尚且可以,论资质不如三师班荐,也就是班庆的父亲。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慕容棹做渠帅。“师傅三思而后行!”七弟子纪伦出言道,“纪伦难道不尊为师不成?”“弟子不敢,师弟虽天资聪明,武功高强,教中事知之甚少,如此恐难服众,引得门人分崩离析,本部不复存在,请师傅斟酌!”“师傅,弟子无心于渠帅之位,免得门中师兄弟生隙,请师傅收回成命!”
郑隐闭上眼休息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慕容棹不愿为渠帅,渠帅之位传于班荐,渠帅令牌则有慕容棹掌握!”班荐跪倒说道:“多谢师傅栽培,弟子为太平道传扬道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郑隐交给潘和一封信嘱托道:“日后若教中有难可拆开信自有解难之人。”郑隐交代完强支撑着沐浴更衣,坐化于山洞中,享年六十八岁。弟子门人跪倒一片,哀嚎不止,如丧考妣。门外走进一人扑通一声跪伏在地嚎啕大哭,“师兄,弟未见你最后一面!”
“请师叔为师傅安排后事!”众弟子门人哀求道,慕容棹没见过折岱,折岱擦擦眼泪吩咐设灵棹排开香案,设香童看管香火,发讣告于道中挚友,选墓地,看下葬的吉日,一项项的流程下来弟子门人恍恍惚惚,连日来未曾睡过一个时辰,吃饭随便吃点,五天下来累倒了几位。慕容棹跪在地上未动分毫,众人看时人已僵作一团歪道在地。折岱命人抬到后面,东方碧身挂重孝相随,折岱取药调理。
班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