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还不忘把太守的名号拿出来。
“你们夜里派人从粮仓偷粮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朝廷法度,你们把偷来的粮高价卖给灾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朝廷法度,
你们用麸糠糊弄灾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朝廷法度。”
陆鸣越说声音越大,
“现在,我手中有五千兵马,是来和你讲法度的么?”
“回答我!”
陆鸣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我现在不仅控制了县衙,你们周家,还有他们四家都被控制住了,我就不信你们一点证据都没留下,不信所有人都能挺住不开口。”
周风脸色苍白,他们安排人在夜间从粮仓中运粮做的极为隐秘,怎么会被人知道?
“有人给我一本账册,上面记录着你们从粮仓中偷到粮食的数目,以及张王李赵四家各自分得的数目,还有你这位县令从中分了多少好处,全都写的一清二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连番打击下,周风身体摇晃,脑袋有些发昏。
“怎么不可能,凭什么不可能?”
“我还没定好怎么分,账册上怎么会有我分了多少。”
陆鸣哈哈一笑,“现在你承认你们偷粮食了。”
周风脸色一僵,毫无血色,随即双腿一软,要不是有士兵搀着他,立刻就要瘫在地上。
陆鸣上前拍了拍他的脸,
“账册是假的,我自己随便写的。”
“你诈我?”
周风发出尖锐的声音,整个人都气得颤抖起来。
“诈你又怎样,我手里有五千兵马,但凡抓到点痕迹,我就直接控制住你们所有人,
张放和赵言已经坦白,他们家中有证据,你跑不了的。”
陆鸣呵呵一笑,
“我不是来和你们讲法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