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起身来到他面前,“咱们做个交易,是死是活看你选择。”
张放吓得一哆嗦,“不知道富民侯想做什么交易。”
“荥阳的粮仓中,有多少粮进了你们的口袋,其中又有多少……”
陆鸣一连问出数个疑问。
张放越听脸色越白,不是说富民侯对粮食换麸糠的办法很满意么,这也不对劲啊。
“我们都是规规矩矩的做生意,没有…没有……”
啪,
一本账册甩在他脸上。
“没有证据我会找你?”
陆鸣怒目圆瞪,心中杀意迸发,周围空气的温度似乎都在下降。
“有人给我一本账册,里面写着你们张王李赵四家是如何与周县令合谋贪墨荥阳粮仓中的粮食的。”
拿着账册在他脸上抽了几下,陆鸣冷笑一声,
“除你之外,另外三人也都被我请了过来,我再去问问他们,看谁先说,但不管谁先说,你们四人中只有两个人能活。”
陆鸣说完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后停下来叮嘱侍卫,
“他要是饿了就喂他吃麸糠,用麸糠当断头饭也不是不行。”
来到另外几间屋子,陆鸣如法炮制,把之前的话又依次重复,最后一个是赵家的赵言。
“你是最后一个,是死是活你自己考虑,我去看看前三个人想的怎么样了,要是他们都愿意配合,你就安心上路吧。”
赵言此时已不复之前的从容,表情都有些扭曲,
“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杀人,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在草菅人命,你没这个权力,我要见县令……”
败犬的哀嚎,显得尤为凄惨。
陆鸣没再理会他,出去喊来赵破奴,
“办得怎么样了?”
“侯爷,车夫和伙计都已经签字画押。”
“把他们保护好,立即调集兵马控制全城,我们直接去找周风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