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很清爽,还穿了件一件漂亮柔软的丝质白色睡裙。
这是昨天她昏睡过去之后,宋平清打扫战场的结果。
没有第一时间看见宋平清并不奇怪,但盥洗室有动静就很奇怪了。
慕容雪伸了个懒腰,确认自己身上除了简单的酸胀外并没有其他什么不适之后,这才起身走到盥洗室外。
只见宋平清正蹲在浴缸边上“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做什么,慕容雪便依在门口轻咳一声,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
“你在干什么?”
“在洗床单。”宋平清转过身看着她,目光坦然,“已经快好了。”
真的,也就是她的风格能把这么暧昧的事情说得如此坦荡了。
慕容雪的脸瞬间涨红:“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了?”
家里多的是保姆和洗衣机的好吧?
“但我觉得你不会希望她们来洗这张床单。”
宋平清伸手,轻轻松松就将湿漉漉但已经洗干净的淡粉色的单子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最起码这次不希望。”
慕容雪无法再维持刚才那种漫不经心的状态了,抬手捂脸。
对于她这样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而言,其实也没那么在意这个。
可被宋平清这样一提,她也莫名觉得脸上烫得厉害,心跳加速,有些发慌。
“以后这样的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做吧。”
好一会儿,慕容雪才重新找回状态,走过去配合着宋平清拧床单:“毕竟以后这样的事还多着。”
宋平清差点就分不清场合地“芜湖~”一声,再补一句“不是你昨晚急着要睡觉的时候了”。
但想想慕容雪那薄得不能更薄的脸皮
还是算了。
她总要考虑到慕容雪这会儿的精神状态,毕竟这会儿的慕容雪大概不是一般得容易被惹毛。
宋平清:小作怡情,大作伤身,这会儿作死,容易被慕容雪关在门外。
慕容雪和她的思路完全不同,慕容雪这会儿只觉得手里的床单有些烫手。
慕容雪:这可是宋平清亲手洗的事后床单,她怎么可以亲手洗这样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