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很难知道一个确切的装扮进度。
不论是宋平清还是慕容雪，这几天都在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对方回到老洋房。
而后者，也是不敢给前者发一个明确的装扮进度。
毕竟一旦拍了全局的照片，就一定会暴露出场内还有另一个团队霸占了另外一半场地的事实。
为了应付甲方，这两支队伍只恨不得能把局部区域的装饰拍出花儿来交差。
如此高压之下，这两个昔日里总是以竞争对手身份出现的负责人，居然也有了些惺惺相惜之情。
“哎，牛总，你也出来透透气啊。”
“是啊马总，我来抽支烟。”牛总从兜里掏出一盒进口烟，也不给站在旁边的马总分，直接叼了一支烟在嘴边。
马总毫不示弱，立刻从怀里拿出了高端打火机帮忙点上：“我来我来，我的打火机比较稳定。”
“这种事还要争个高下，看来马总的业务还是不够多啊。”牛总终于舍得分一支烟给马总，“来，尝尝，这是客户送的好烟。”
结果马总没接，从兜里掏出了一盒一模一样的：“巧了不是？我这也是客户送的。”
两人忽觉不对，对视一眼：“你这烟？”
“宋董给的。”
“雪董给的。”
好嘛争来争去，又是一家出来的东西。
不远处的管家看得嘴角直抽抽。
“二位。”管家走了过来，带着很温和的笑容：“这里禁止吸烟。”
牛总与马总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把烟给掐了。
好嘛，这下谁也别炫耀，谁也别得瑟了。
都是身居甲方屋檐下的打工牛马，还是老老实实干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