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换来的是她对我长达半小时的训斥。”
“我其实一直都想不通，我都已经累成那样了，为什么还要在乎所谓的干净不干净？”
“但我不能。”
“我不能。”
“不能。”
李争胜的声音从高亢激烈的质问逐渐转变为低沉重复的呢喃，直至最后什么也
听不到了。
认真聆听完李争胜异样的“自述”，徐愿已经有一点理解“扭曲”的来源了。
看着突然沉默甚至逐渐陷入心灵深渊的李争胜，徐愿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于是他选择和李争胜一样，没有接上他的自述，反而另起炉灶。
“为什么知道赢不了，却还要硬挺着上来呢？”
“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仇怨，反倒还有点同盟的意思哦。”
徐愿明知故问。
而这个全新的问题似乎让李争胜的思绪被短暂拉出了沼泽，他抬起头有些茫然地说道。
“那是因为”
“不对，不是！”
“我要”
李争胜支支吾吾了半天，情绪从一开始的激动逐渐再次跌入谷底。
“我”
“我不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后，李争胜混乱的思绪只能支撑他说出这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而徐愿却没有给他沉沦的机会，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
“不。”
“你知道的。”
闻声，李争胜双目之中的茫然愈演愈烈，空洞的双眼紧紧盯着高处的徐愿。
“你知道你赢不了”
“你只是面对不了以后。”
咚！
徐愿平淡的话语像是一柄毁灭万物的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李争胜的心田之上。
尖锐的爆鸣声将李争胜的内心世界完全覆盖！
毁灭的进程在此刻来到了高潮，而毁灭之后的新生也
紧随其后！
“谢谢你。”
“徐愿。”
话音落地，李争胜那双空洞的眼眸再度闪烁出了久违的灵动之色。
没有多说，李争胜挺起萎缩且中空的身躯，双腿笔直并拢，右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