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里驻军,突然就不给被安排一日吸食三餐阿芙蓉的洋人供货了!
一天一夜。
也就断货了十二个时辰。
前来木屋前打卡的伊里百姓,就发现这被标注出来的二十几个洋人差不多都疯了!
有的躺在地上,不停抽搐。
有的把头往木屋和玻璃墙上哐哐直撞,头破血流,毫无知觉。
更多的洋人,则是焦躁不安、面露狰狞。
与这些情绪相伴的,还有抑制不住的打哈欠、流泪、流鼻涕等生理现象。
他们,迫切的希望今日份的阿芙蓉赶紧安排上。
那副为了阿芙蓉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样,看得木屋外日日把洋人当景打卡的百姓,后颈发凉。
“天呐,这就是阿芙蓉的毒性发作时的模样吗?好可怕啊!”
“一定是了!那个乌香药烟里的毒药就是阿芙蓉,直接抽毒药,药性可不就比抽烟快么?”
“是不是给他们抽多了?不会搞出人命吧?”
“不多,不多!关军出过通告的,给这些洋人抽的量一次是三钱,每日总量不超过十钱!其余洋人,每天的任务可是抽半斤乌香药烟的!”
“大兄弟,这你就不懂行了吧!乌香药烟混进去的阿芙蓉半斤可能都不超过五钱!明显还是直接抽阿芙蓉,毒性发作快!”
“一个多月,刚满四十天,毒性就恐怖如斯?也不知道还有没得治”
洋商们显然也没见过这个阵仗。
催促着看守的关军赶紧替他们的同行寻医。
黄老御医,来了。
他给病情最严重,躺在地上抽搐的那个洋人号了脉。
好半晌。
黄老才缓缓收回搭脉的手指,皱眉沉声道:
“脉弦急而数,如刀刮竹,乃肝风内动、毒火攻心之象;滑中带涩,如沙裹珠,有痰瘀互结、气血逆乱之征。寸脉浮越如雀啄,神不守舍;关脉沉滞似泥淤,气机壅塞;尺脉微弱若游丝,元气将竭”
围观百姓哪里听得懂这个,有那性急的直呼:“黄老,您赶紧说说这个毒还能不能解吧?”
“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