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为什么担心珠珠未来的缘故之一。
因为她也是父母早逝。
她守寡时,父母已经故去。
成了亲的兄弟都听他们夫人的,不肯帮扶,还各种保持距离、划清界限……
傅忠海听得红了眼睛:“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年让你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
“要不我跟辰安说说,想办法给珠珠弄一个不兑水的药剂?”
战云芙摇头,满脸真诚:“真不用。”
“你说得很有道理,她比寻常人略聪明一些就可以,不必太过妖孽……”
傅忠海这才心中踏实,将战云芙抱在怀里,道歉心疼个没完……
等战云芙睡着,傅忠海披衣出去就把吕大伴踹了一脚。
吕大伴很惶恐:“陛下,奴才做错了什么?”
“当年那个混蛋去宁远侯府骚扰皇后的事,你怎么不跟朕说?”
吕大伴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更委屈了:“陛下,奴才那时候也不知道您跟皇后……”
“朕跟皇后大婚后呢?你还不知道?”
吕大伴苦着脸:“那时候先帝已经白骨成泥,奴才跟陛下如何说?”
傅忠海一想,也是。
总不能巴巴地凑上来告诉自己“陛下您当年差点被带了绿帽子”。
他余怒未消:“朕不管,你去,把那个混蛋的坟扒了!”
吕大伴领命而去。
当夜,先帝陵墓突然地动,陵墓垮塌,棺椁倾覆……
翌日,傅辰安就把三瓶药剂送过来了。
敖广春的儿女各一瓶,珠珠一瓶。
差别就是:珠珠的是照着1:1兑水,其余的是照着10:1兑水。
傅忠海吃了一惊:“他们也有?”
傅辰安解释:“都有。还有多的,我们准备给承继的孩子也留一些。”
还有魏旭。
若是他以后听话,给他的孩子留一份也未尝不可。
至于傅煜城?
且等着吧……
肖迎春让肖茂伟带孩子过来一起吃饭。
肖茂伟不明就里,还是听话地来了。
肖迎春席间就拿出了两个粉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