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观兄之前曾来过我太行书院?”
“没有。”顾修摇头。
中年儒士表示怀疑:“可观兄的样子,不太像是没来过的。”
“样子?”顾修疑惑。
却见中年儒士说道:“这世上没有哪个文人骚客,在初临太行书院的时候,还能保持平静,观兄之前能和我辩论,便说明观兄本身也是读书人,既然是读书人,观兄在我太行山脚却这般平静,那便说明,观兄必然来过我太行书院。”
他说的很自信,很笃定。
他也确实有这样的自信,毕竟能放出天下大儒,尽出自太行这话,本身就已经足够证明太行书院,在天下文人心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地位。
只是可惜。
这一次,他估错了。
“我确实从来没有来过太行书院,只是认识一位太行书院的大儒。”顾修摇头说道。
五百年前他去过的地方不在少数,声望更是不凡,他以剑成名,还曾被赞颂文采,但实际无论是五百年前还是如今,就算是在那一眼万年中,他本人也从未踏足过太行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