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的公主便是泼出去的水,没有干预母国朝政的资格,她争了十几年,也还是遥遥无期。
一夜未眠,熏眼下青黑,瑰关切道:“姐姐,若是身子不适,我去和先生请假。”
熏摇摇头:“不必,缓一缓就好了。”
凡文章,必先读十遍方可,坐在最前排的是公子不识,他容色平静,声音却轻不可闻。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个样子,哪怕唐王说上天不眷,叫自己生了好些蠢货,他也不恼。
王后气得砸了妆奁,面上妆粉斑驳,可不识既不伤怀也不生气,就如同一个漂亮的偶人。
王后流着泪:“不识,你是嫡长子,若是让旁人得了那个位置,你还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