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只能乖乖等死?
车子在老莲华机械厂后面停了下来。
自从老旧城区规划改建,莲华机械厂搬走后,老厂这边就没什么人了,后院荒草一人多高,破旧集装箱藏在草丛里像这个城市里的一块块极不起眼的苔藓。
徐寅开门走下车,孙艺玲惊恐地抓着怀里的包,目光死死地隔着防窥膜看向车外的徐寅。
终于,徐寅还是动了,车门的把手发出一声轻响,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孙艺玲甩出手里的包。
平常引以为傲的几十万的包包此刻像一个天大的笑话,它轻飘飘扫过徐寅伸进来的手臂,金属拉链在他略显苍白的手背上留下一道细微的红痕。
仅此而已!它甚至没有让那只手停顿片刻。
冰冷的手指一下子就抓住了孙艺玲的胳膊,她开始疯狂地挣扎,大声尖叫,但这里实在太空旷了,根本没有人经过。
徐寅的力气很大,轻易便将孙艺玲从车后座拖了出来,然后用白色的手帕捂住她的嘴。
女人的身体渐渐变软,像一根煮熟了的面条一样瘫软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