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发现了绝妙主意的兴奋，就好像他真的是刚刚才想到了这个好法子一样。
“只是这法子恐怕有些越规……微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卞东的语气带着一丝犹豫，好像这个方法虽然妙极，但却可能会引起一些争议。
张太师闻言双眼一眯，心中暗叫不好。
怎么感觉，事情可能会朝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只是他刚想开口阻止卞东继续说下去，却被姜念打断了。
“恕你无罪，快快说来听听。”
姜念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示意卞东继续说下去。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显然是对卞东的提议很感兴趣，完全没有在意张太师的反应。
说罢，姜念习惯性地想要往身后靠去，准备好好听卞东的进言。
只是等他半个身子都已经倾斜后，却突然发现背后空空如也。
没有软枕的支撑，他差点就这么瘫倒在龙椅上。
他们肯定都瞧见了！
姜念赶紧端坐起来，有些尴尬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摸了摸龙椅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