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颤抖，在王飞的提示下，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但这种可能太过可怕，就算是一直都很相信王飞的她，此时也不希望王飞说的是真的。
“你的力量可能与绿宝石有关，而芜玉则是仿造绿宝石而诞生的拙劣复制品。”
“因而，你才能与其共鸣，甚至通过自己的力量反过来控制她们。”
王飞理性的回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摇着头，腾腾腾的直后退，随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当她跌倒的那一刻，也不知道误触了什么机关，随后这里便亮起了耀眼的灯光，照亮了原本就昏暗的逆位之殿。
就在此时，她目光一动，看向自己身下的地面。
这个地板原来是不透光的，但因为机关的启动，下方的地板变成透明，得以让人看到下方的存在——
“呜……！”
陈小红瞳孔一缩，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随后便感觉胃部痉挛，阵阵寒意从脚底窜到了脑门。
下方是一片不小的空间。
入眼所及，是一片苍白冰冷的人偶。
她们一个个睁着双眼，面无表情，或张嘴、或闭口、或不完整，就好像倒闭的玩具城仓库中废弃的玩偶，用各种怪异的姿势堆成一片又一片。
远远看去，她们就好像在定格动画中跳着天鹅湖的美少女，动作华丽而僵硬。
因为冰冷的温度，她们几乎没有腐烂，但却都有一个相同的特征，那便是她们的躯干中央，都有一个碗口大的空洞。
空洞的周围是干涸许久的褐红色，都因姿势的不同而流向身体各处，凝结、定型，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成为她们苍白躯体上唯一的色彩。
……
“真海瞬没有能够复制绿宝石的技术，但是他却提取了陈小颜的基因，创造出了能够量产这些‘人偶’的母体……”
王飞来到她身边，抬头看向天上。
因为这里的系统被陈小红无意间启动，在光的呈现下，一切细节都一览无余。
此时，他们终于能够看见“她们”的全貌。
上方有上千个溶液罐，每个溶液罐中都漂浮着克隆的少女。
在少女们的后脑，每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