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或者说他可能猜到了……那个他忘记的第八律者……
孙皓认为他不可能忘记，但他确实没有任何的印象，这样的感觉不是遗忘，而像是从不知道。
可这样前后便矛盾起来，这样的话，问题可能就会出现在他的记忆上面。
删除记忆，更改意识，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了墨辉的脑海中，能有这种能力的大概率是一名律者，更大的概率这就是那名他所忘记的第八律者。
“不过，这两种拥有一种会是哪一种呢？删除记忆还是……▇▇▇▇”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幻境，感觉，意识，都会是这名律者的权能，即使想不起来那个所谓的名字，但也已经足够了。
一切都好像说得通了，可能所谓的重生并不存在，这一切可能都只是幻境而已，虞虔所说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这里也不是那所谓的过去，这里是现在，也是过去的未来。
自己消失无踪，好像也已经没有必要追究了，自己可能只是虞虔心中的那个幻影，在意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孙皓停下了脚步，站在了那里，注意到孙皓异常的虞虔也停下了脚步，不解地望向孙皓。
“没必要再继续向前走了，在这个地方，不论走到哪里结果都是一样的。”
孙皓默默说道，像是在说给虞虔听，又像是在说给那群人听，还像是说给第八律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