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导，这小子在乱来啊。”有工作人员开口道，这明显是把跨年舞台当擂台了！
但欧浩呢，他摸着下巴，淡淡的问了一句：“收视呢？”
“额”负责实时观看收视曲线变化的工作人员看了一下自己的屏幕，然后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回答道：“涨了不少”
“那就这样吧。”欧浩点了一根，烟雾吐出的时候他看了看时间，看着缓缓下台的程昊坤，嘴角有些讽意。
“他说不出这种话，上台之前或者来之前就在华天互娱开过会了。
那边的人故意让他和你对立博取今晚的热度，因为知道你今晚也在。
不管你今晚过后出不出道，他和你都是对手，不如主动把热度挑起来。”
后台等待出场的空隙，舒曼青直接分析了阿坤，并且皱着眉头：“华天互娱真的那么有信心把你压下去？”
“三流宣传，二流公司，一流的我也独木难支。”江漾笑嘻嘻道：“这么想是不是就有信心了？”
“”
舒曼青白了江漾一眼，但不得不说这小子头脑是真的清楚，别说三流宣传了，江漾要是不上跨年晚会的话是直接就发专辑了。
而悦娱确实是个烂二线公司，她不是看不起悦娱，但悦娱确实有够窘迫的，唯一的好处就是把江漾当太子供着了。
而一流，这小子还真不谦虚
工作人员前来示意，江漾吐出一口浊气：“别想了舒姨，是我出道又不是你出道，听天由命呗，上场！”
“你是真的乐观。”舒曼青当初出道的时候每一天都在想千万不要撞上那时候一线的艺人们，这小子倒好。
来一个不怕，来两个更不怕，都来输了的话那就输呗。
“可惜啊，明日偶像的王第一次正式舞台登台要和我这样年纪的老女人，是不是觉得可惜？”舒曼青和江漾一起踩上阶梯的时候，她轻笑道。
“要是换一个就好了，比如，姓余？”
“”
舞台上没有像程昊坤一样的灼目，反倒是带着温馨的暖色，更多的色系是夜晚的黑，江漾在听到舒曼青临到舞台还调侃自己的话时，脑子里确实在一瞬间闪过一个人影。
但很快就被他抹去。
“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