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没有天阶灵器。
不过，如果她用剥字决夺取本源，早晚也能到达归真境巅峰。
穆渔闭上眼，熟悉新获得的本源。
三日后。
魔道三十七人，正道二十五人，开始正魔大比决赛！
慕容雨青的名额已经被旁人代替，穆渔抱臂站在角落，感觉到魔道数人的目光冷冷扫过自己。
看来，“余一”相当招人恨啊。
时辰一到，项烨准时出场，声音响彻全场：“归真境巅峰的九位小友直接晋级，其余小友，在今日决出七人，参加最后决赛。”
穆渔微微抬眼，修为不代表全部，她不会小瞧任何一位对手。
项烨接着道：“每场比赛限时两个时辰，两个时辰未结束比赛，双方都淘汰。”
众位选手还未反应过来，项烨接着道：“那么第一轮，开始！”
擂台上升起二十六组光幕，还有一位选手轮空。
穆渔的运气没有那么好，被白光送上擂台。她抬起头，眼前算是一位熟人。
曲霜雪。
曲霜雪看似平静，穆渔却敏锐地从她的脸上察觉到了一丝憔悴。
“余一。”
“曲……道友。”
曲霜雪并未急着动手，沉默片刻：“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穆渔隐隐猜到她要问什么：“你问吧。”
曲霜雪没有在意周围的观众，直言道：“慕容雨青为什么要背叛沈师兄？”
“你是在意他为什么背叛，还是在意你没能阻止他？”
曲霜雪低声道：“若是我们能早点察觉到慕容……师兄的感受，也许他就不会……”
穆渔道：“对魔道来说，无论别人做了什么，那也是别人的事，和自己无关。”
曲霜雪沉默片刻：“你在安慰我。”
“算不上安慰。”
“多谢。不过，我还是要认真和你战斗。”
“请。”
下一瞬间，穆渔只感觉浑身寒毛乍竖，她什么也未看到，什么也没察觉到，只感觉自己的头突然开始剧痛。
攻击灵识……不行，不能思考……越思考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