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平冰冷地凝视着他:“说不说?”
眼镜蛇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疼得嘴唇都在颤抖,忍着痛强装镇定地嚷嚷道:“我说个毛线,有种继续来呀,老子现在爽得不要不要的!我这不是痛苦的叫唤,知道不,老子是爽的!懂不!大sb!”
郑三平摇了摇头,接着一点也没有客气,双手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对着他右手的其他手指一通招呼。不到片刻,眼镜蛇就咬碎了几颗牙齿,血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身上汗毛根根竖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舌头都在不断地打着哆嗦,整个右手光秃秃的,流出来的血水把水泥地面都染红了一片。
郑三平活动了一下手脚,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玩味地嘀咕道:“狗崽子,现在能说了吧!”
眼镜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蜷缩在一旁的王老板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差点把苦胆吐出来,双手撑地,身子不断向着旁边挪动。
眼镜蛇急促呼吸了有两三分钟,仰头对着郑三平大叫道:“你个王八蛋,狗崽子,有种弄死老子呀,别净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龌龊手段。”
郑三平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弹了弹烟灰,微笑地看着他嘀咕道:“你刚才不是耀武扬威地叫喊着你是真男人吗,怎么现在怂了,而且怂得这么快,老子真是看不起你,有能耐你一直别说呀,也让我的兄弟们佩服佩服你。”
眼镜蛇说实在的已经扛不住了,但听到郑三平侮辱他的话,再次咬碎了几颗牙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大声咆哮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老实交代了,你做什么大美梦呢,老子不是在这里给你们这群王八犊子吹牛逼,老子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酷刑没受过,就你这点破伎俩!在我这里就是毛毛雨,老子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就是不说,你爱咋咋地。”
郑三平是一丝也没有客气,双手再次握紧断线钳,又对着他的左手,一通“优雅”的招呼。眼镜蛇在短短的十分钟时间里就疼晕过去了两次,又非常不幸运地被疼醒,牙齿都咬断完了。
郑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