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往后缩了缩。
“干啥，这是要干啥？两脚兽要来宰它了么？”
二傻子想跑，但契约烙印在它脑中对向衍泽的服从却让它根本无法付出行动。
只能紧绷着神经，等待着向衍泽的靠近。
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默哀。
然而二傻子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向衍泽走到二傻子面前，伸出手来。
二傻子一个哆嗦。
这是就要动手了么？
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一股温热蓄满了眼睛。
怕自己控制不住让眼里的温热流下，绝望的抬起了大大的头颅。
身体颤抖着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向衍泽面前。
悲壮又可怜。
看的向衍泽一阵无语。
但又浅浅的有了那么点欺负小孩的负罪感。
是小孩吧。
至少听声音，还挺小的。
“低头。”
“？”
“我说，低头！”
“……”
二傻子闭眼昂首等待死亡，结果预想中的痛感并未传来。
反而是听见了向衍泽的声音。
二傻子没觉得是在跟自己说话，依旧一动不动。
直到向衍泽不耐烦的声音再次传来。
才后知后觉有些奇怪。
偷偷眯缝了一只眼睛，往下瞧去。
就与向衍泽满含嫌弃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难得灵光了一下。
刚才两脚兽是在跟自己说话呀。
他说什么来着？
好像是，低头？
二傻子还是有些不确定，但也尝试着将头低了低。
见向衍泽并无要阻止的意思，这才迅速低下了头来。
一双乌溜溜的巨大眸子怯怯的看着面前的人。
一丝期望从眼底升起。
这是不宰兽了，是吧？
二傻子还没想明白，向衍泽的手就落到了低垂至面前的大脑袋上。
和往常以一样的呼噜了两下。
这才开口道。
“现在起，我问，你答。答的好，就不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