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骄,他们乃秦国宗室,他们天生就比人高贵,纵使此次他们有错,可他们罪不至此。”
嬴傒这一句话可谓是说到了程骄心坎里。
脸上依旧挂着那人畜无害的笑,程骄看向嬴傒的目光里却没了温度。
“若这世上生死由高贵的血脉而论,那么我杀了你们这些人也是理所应当。
毕竟我乃是大王的弟弟不对吗?
你们早已是昨日黄花 是大王想要甩掉的吞金兽。
若论功绩,哪怕是你也没有我功绩高。
你们死于秦国百利而无一害,所以你觉得你们凭什么活在这个世上呢?”
当程骄选择明牌的时候,嬴傒就确认今天这些人他一个都保不住。
他能做的唯有想办法,让这些人死的痛快点。
挥起手中的大刀,嬴傒想要来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可程骄今日就是来立威的,他可不会让嬴傒那么痛快的结束。
回头给自己带来的士兵一个眼神 暴起的嬴傒在杀了那个被程骄在脑门上挖了三颗血洞的宗室之后,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自古以来阎王索命向来是生者要活。
怎么到你这儿,阎王要你三更死,你二更便想过去。
怎的还想跟阎王打好招呼,下辈子投身贵族吗?”
嬴傒听得出来程骄这是在嘲讽他,但成王败寇。
他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无法在左右棋局,他只能默认程骄的胡作非为。
而在制服嬴傒之后,程骄则是走到了下一个宗室面前,再次翻起相书,抬起那人的头,仔细观看。
“鹰钩鼻,三角眼,两腮无肉,此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之人,不可交。
长得还算是标志,但与相书描述的有那么点儿出入。
来我给你改改,也好把你这命格给改了。”
程骄话落对着那个宗室的脸就是一阵雕刻,在雕刻出他心满意足的画面之后。
程骄抱着那个宗室的头,强迫他看着嬴傒,在那宗室耳边蛊惑。
“你眼前的这个人,他知道你的所有能力。
他就是看中了你文不成武不就,所以才让你来修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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