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瞧见,没人怀疑,只因他们后方都是增援而来的友军。
唯有他。
他手中紧握那柄跟随他历经无数战火的长枪,枪尖微微颤抖,但他眼神透着坚定与决绝。
为了他的士兵,为了他的家人,最终,他选择了甘愿赴死。
当他独自冲向那片血与火的战场后,暗处准备暗剿的军队,这才悄然收起了杀机。
有些话不能明说,有些事不能当众言。
徐山山道:“少将军乃忠烈英魂,他甘愿赴死,是为大义,将军不妨开棺一看,真相便在少将军的手臂内侧处。”
老将军徒然一震,步履生风地冲向黑棺。
“开棺!”
将士们将棺盖掀开,棺内之人被人用秘法完好保存,然而一开棺里面那种腐臭古怪的气味还是飘散开来。
柳家这边的人赶忙捂鼻连连后退。
而老将军两眼赤红,他解开了少将军的寿衣,抬起其手臂,一番查看看……整个人就险些颓然倾倒。
好在身后有人赶紧上前搀扶住他。
究竟真相是什么?
她为什么不直接讲个清楚明白,老将军又看到了什么,才会有天都塌下来的悲撼?
柳时佑此刻只觉得挠心挠肺的痒,她难道不知道被吊起的好奇心如果得不到满足,人会疯掉的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悲痛欲绝的老将军才稍微缓了过来。
他吩咐人抬棺下山,而在下山前,他朝徐山山郑重拱手一礼:“多谢……徐大师,大师此番卜卦相当于救了我霍家,救了我霍廷雷,无以为报,唯这枚霍家令牌且请你收好,将来有事尽管来陇东知会一声。”
徐山山伸手接过,意味深长:“将军与山有缘,往后定还会再见的。”
——
“你在搬家吗?”
柳时佑发现徐山山拎着一个夸张的大包裹挎上马车,肩头上还站着一只红眼绿毛鹦鹉,古怪道:“你还养鸟啊?”
徐山山端正坐好,不与他搭话。
柳时佑看着她板板正正的坐姿,阴阳道:“别人说心正身直,估计他们是还没见过心歪身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