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续谈着:“幸好戴山的环境支持着他继续学习成长。可惜到了16岁时,他停止了学业外出工作以自立谋生。如今他已经不居住于戴山,并且听说他改换了姓名甚至迁移了户口,要想确切知道他在哪、改了什么名字以及户口转移到哪里还得亲自跑一趟。”
听到弟弟花边消息满天飞,让安迪很忧心忡忡,担忧他是否会因为轻浮好色而四处招惹事端?
与老谭、老严分别之后,安迪心绪难定地驾车返家。一提及‘花心’两个词对她产生了不小的震动。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她对宏桥书间或产生的想法和情愫,这样的情感使她备觉惊惧。她非常担心自己会有那么一天不上 后尘,满头鲜花四处追风寻汉。
此时此刻的医院中,一位手持宏桥书病历档案的警官随口说:“你是从戴山过来的呀?我和你一个家乡的!”
“哦!真够巧!老同乡~”头部被重重绷带缠绕着的宏桥书笑着应答。
尽管宏桥书此遭吃了个大亏却也算挽回一些面子;毕竟这些动手打人的家伙以后下半生都将残障行走。至于瞿肖霄嘛——只能算她好运,只是被扭断足踝并且面部受踹一脚时,警方恰好到达。
事发现场的情形异常严峻且性质极为恶劣。
一群无所事事的二代富豪平时就沉迷玩乐、游逛 、四处 找乐,常常触法,还经常欺负普通人。海市当地警方面对受害人的无助与悲惨情景对此等浪荡子弟极为鄙视,认为只是一帮靠着祖辈混饭吃的废物二代罢了。
这一次看到有人收拾了这群废物,警方深表赞同!
就算这帮家伙在海市区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对他们来说对付宏乔书仍然难以入手。
虽说宏桥书身体多有伤痕,实际上几乎没造成什么损伤——如果不是出于伤检以证明白己合理反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