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叹了口气,他伤势太重,即将陷入深层次的沉睡中,始初毕竟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他对始初的感情,就像慈父对叛逆的儿子一般,恨铁不成钢。
太初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始初误入歧途,只能无奈道:“始初,大道无情,人有情,你若以无情入道,最终能达到的高度,不过是与天同寿,这方天地毁灭之时,也是你身死道消之时。”
始初一脸狞笑道:“太初,你这卑鄙小人,窃取了我的机缘,获得了我的造化,这时,又假惺惺的规劝我,你以为我会有那么傻,会上你当吗?”
“太初,你这无耻的狗贼,别想再骗我了,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我心里那口怨气不消,就不能突破境界,求得长生。”
太初叹息道:“始初,你若看不透,那你就算杀了我,你终其一生,也决不可能会超越我,只会道心种魔,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太初说完,就沉默不语,任由始初攻击他布下的封印。
可太初越不抵抗,始初心里越没底。
始初为了对付太初,可是把太初的性情、生活习惯,言行举止,为人处世等等,研究得透透彻彻,他自然知道,太初为人坦坦荡荡,说一不二。
所以,以太初那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的秉性,他应该不会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