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江政从外面走了进来,“依我看来,他能如此轰轰烈烈一生,也是死得其所,死得重于泰山。我们莫要辜负了他的美意,在此刻为他泣涕涟涟,岂不让他在天之灵不安?”
江珣闻言,跟着点点头:“爹说的对,苒儿,这些都是安国公那老贼的错,你不要自责。吃点东西好好歇一宿,昨日到现在,你就没怎么休息过。”
韩子苒微微颔首,这一松懈下来,她还真就有几分困意了。
“爹,娘,那我先带瑶瑶去歇息了。”一旁的萧望见状,抓着江瑶的手就要走。
“等等!”江政顿时瞪大了双眼,冷冰冰地盯着萧望,“你们还没成亲,岂能……”
“啊嘶!”萧望立即捂住胸口,“爹,我受了重伤。”
江政顿时语塞,萧望这伤是为了救他们父女俩造成的。
这家伙在挟恩图报,要他闺女以身相许,他还能怎么办?
白浅竹对着两人笑盈盈地摆摆手:“去吧去吧,后面两个营帐是我给你们一早准备好的,你们和苒儿俩各住一处。”
“得勒!”萧望立即欢欢喜喜地拉着江瑶就走,也不知他方才伤痛难忍的模样是真是假。
江珣见状,也拉着韩子苒的手腕,轻声对二老道:“那我们也先去歇下了。”
“你受了伤,可别乱来!”白浅竹瞟了江珣一眼,一点儿也不偏心亲儿子,反倒是怕韩子苒受了委屈。
韩子苒红着脸,几乎把头埋进了胸口,跟在江珣身后去了后边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