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振庭摇了摇头:“我跟拙荆皆未曾邀约二叔!说来也巧,二叔只比我们早一天来到这华清寺,而且……”
话未毕,钟振庭急忙收住,脸上露出一副犹豫的神色。
江珣见状,厉色道:“为甚吞吞吐吐?说下去!”
钟振庭不敢违背江珣,老老实实地说道:“他在五月初二早上离开时,神色匆匆的,我们邀他午后一块儿回家,他却等不及要走。”
江珣冷笑一声:“他来华清寺又是所为何事?”
“据他所言,是求佛祖保佑祁家生意红火。”钟振庭神色间略有所思,对祁连海曾经的解释似乎起了疑心。
郝猛咂咂舌,插嘴道:“求佛祖保佑生意红火?财神爷要是知道了,怕不是得给他记……”
“一笔”二字还未说完,江珣一个眼风扫了过来,吓得他立即噤了声。
“那个,大人,属下这就把画像给弟兄们送去,让他们照着画像接着问讯僧人。”说完,郝猛一把夺过颜子苒手中的画像,一溜烟儿地跑了。
钟振庭仍是有想不通的地方,对着江珣说道:“大人,我二叔虽为人不着调,但与明钰无怨无仇,应该没有杀害明钰的道理。”
“此二人在寮房内发生争执,你又怎知无怨无仇?”江珣反过来问了一句。
钟振庭一愣,拱手道:“大人说的是,只不知他二人是为何争执?”
江珣冷冰冰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澜:“此事待本官问过祁连海便知。如今且先问你,你可见过此二物?”
他说着,示意颜子苒将荷包取出来,交给钟振庭观看。
钟振庭摇了摇头,对两个荷包都没什么印象:“莫非是明钰身上的荷包?可怎会有两个?”
“那个碧绿色的荷包是我家少爷的。”忠伯只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
颜子苒指着驼色荷包,问道:“那这个呢?”
忠伯盯着驼色荷包看了好久,最终还是摇头道:“这个荷包,老奴没见过!”
“贫僧瞧着这个荷包倒是有些眼熟,好像是祁二爷的。”慧能和尚宣了声佛号,“祁二爷在添香油钱时贫僧曾见过。”